“杜总，到时间谈一谈合作了。”程子同提醒他。她觉得他们俩现在的状态很好。

好久好久，他们都没有说话，耳边只有草地里虫子的鸣叫，和彼此的心跳声。“你想办法问清楚明子莫打算去哪里，”符媛儿迅速做出决断，“我去打探杜明的虚实。”

露茜嘻嘻一笑：“不是你告诉我的吗，当记者最重要的就是有招。”于翎飞故做好人：“符小姐，我没这个意思，但如果你真能证明，我父母应该会更加放心。”

严妍只能来到旁边的小隔间，给程奕鸣打电话。“你爷爷……演了一辈子的戏，想来也很累吧。”符妈妈感慨。

她双眼红肿，脸色苍白，显然昨晚上没睡好。不要怕，她对自己说，她连地震中被困的事情都经历过，她还有一个可以陪她一起生一起死的爱人，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东西能难倒她！

“太好了，”于翎飞眼露狠光，“你想办法调开季森卓，半小时内随便塞一个男人进去。”不过，该怎么让程子同知道，于父说的，线索在老照片上，一定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