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可以，他倒是希望她这一觉可以睡很久很久，知道他康复了，她也刚好睁开眼睛。哪怕只是一天，他也无法容忍许佑宁待在康瑞城身边了。

“傻瓜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松开她，“我不发病的时候，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，照顾你没问题。”怕萧芸芸不信，他又强调了一下，“真的。”“你这是一本正经的插科打诨。”萧芸芸戳了一下沈越川的胸口，“我才不理你！”

沈越川怔了半秒才回过神，敲了敲萧芸芸的脑袋：“笨蛋，求婚是男人做的事情。”沈越川拿了一颗西梅喂给萧芸芸，抚着她的背，“忍一忍。”

再回头看沈越川，他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，刚才他蹙着眉、苍白着脸的样子，似乎只是她的错觉。下午，沈越川和萧芸芸兄妹恋的话题持续发酵，成了一个任何人都可以点进来骂几句的万金油话题。

监控室的保安还算合作，利落的调出视频，播放给萧芸芸和警察看。和苏韵锦相认这么久，虽然他一直没有改口，但是，苏韵锦是他母亲这件事情，早就已经深入他的脑海。

阿姨忙说：“许小姐已经醒了。”他就这样逼近，简直是在违法勾引人。在许佑宁看来，他和耍流氓没有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