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喜欢让人感动？”她毫不客气：“让人感动完就甩掉？对程申儿这样，对我也这样？” 一束淡粉色玫瑰花安静的被放在餐车上。

询问完四个女生，祁雪纯和宫警官坐下来稍作休息。 “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？”祁雪纯关切的询问。

“如果那两个人在现场，你能认出他们吗？”祁雪纯问。 祁雪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，“你不是不遵守约定的人！”

杨婶暗中咬牙，她很紧张，但又在紧张之中安慰自己，不会有事。 白唐：……

祁雪纯又乖乖付钱，“你跟我说说，她家里都有些什么人？” “没有。”莱昂瞟了一眼人群里的“文太太”，摇头。

程申儿赶紧摇头：“我没有，我只是想帮你查江田去了哪里，但我查到了这里……” 祁雪纯可以放手转身，但不想被别人弄得狼狈。

半小时下来，她的面前已经堆了小山似的虾壳和烤翅骨头。 “没有，我不让她扶……”司奶奶轻叹，“别怪奈儿，她心情很不好。”

“没有。”他回答得也很干脆，很肯定。 祁雪纯是诈她的，原来她真的进去过。

“谢谢，我不吃了。”她喝下半杯水，目光却不由自主转向窗外。 司妈连连点头。

“他收集药物配方，而且他控股一家大的制药公司，他会跟杜明被害的事有关联吗？”她喃声念叨。 “你舍得吗，”同学回答，“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，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。”

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眉心一皱，这里面还有她的事？ 司妈的嘴角始终带着微微笑意。

而莫子楠也已将莫小沫拉到了自己身后，他来面对纪露露，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你不要自己打脸。” “祁小姐！”员工认出她，立即点头，“司总在开会，你先上楼去等吧。”

祁雪纯睁大双眼。 船舱里，程申儿紧紧挨着司俊风，枪声让她仿佛回到了那天的树林，她被人围攻的危险感又回到她心里。

人就是这么奇怪，有些事做了，明知道自己会后悔，却还是做了。 “你是在可怜我？”程申儿问。

她穿过宾客，悄然离开宴会厅，从侧门跟了出去。 “怎么回事？”司俊风闻声赶来，见莫子楠来者不善，立即便要上前。

司俊风不以为然的挑眉：“我跟着去，不是担心有人欺负我爸。” 稍等片刻，宫警官先开口：“你床单上的奶油，的确是蛋糕上的奶油吗？”

“我去过，但那时候爷爷还在饭桌上呢。” 她拒绝让自己深入思考这个问题，刷刷几下，麻利的收拾好东西，提起运动包离去。

祁雪纯别有用心：“除了打篮球，他还喜欢什么？” 祁雪纯听着电话，忍不住笑了。

程申儿微愣。 “有你的关心，有事也变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