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索性摇头：“不好意思了，程少爷，我和这一任金主还有约在身。陪你出来应酬已经是严重违约，同一时间伺候两个金主，我忙不过来。”

天色渐晚。

“老朱啊，眼光不错啊。”男人们冲老朱挤眉弄眼，无不羡慕。

“程奕鸣，协议真不是你曝光的？”关上包厢门之后，严妍立即再次问道。

“女士，您的账单已经有人买了。”服务生却这样告诉她。

符媛儿被他逗笑了。

严妍挤出一个微笑，大叔没见他左边的美女在瞪她吗。

为了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，她只能不动声色的，让程奕鸣“有机会”看到她手上的竞标文件。

他走到了门口，脚步忽然停下来，问道：“符媛儿，你心痛吗？”

她故意不等程子同回答，因为他一旦开口，必须站在子吟那边。

她这才发现，原来已经天亮了。

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，严妍说她对程子同陷得深，只是说出了现象。

这边符媛儿也放下了电话，她长长吐了一口气。

程子同眸光微闪，原本阴郁的表情一下子缓和了很多。

慕容珏教训程子同：“媛儿已经主动回来了，你还不能让着她一点儿！”

门外来的是谁，她心里似乎有了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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