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说第二个问题。”“昨晚就知道了，你孤身在外晕倒，身边不能没有自己的人。现在身体怎么样了，还发烧吗？”

“程子同，”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，“你……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，你一直都知道！”符媛儿沉住气，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。

却见季森卓若有所思的盯着她，探究的眼神仿佛在挖掘她内心的秘密。“喀嗒”一声，沉睡中的程子同猛地睁开眼。

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，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。子吟沉默了一小会儿，“我永远也不会嫁人的。”她说。

“程子同说，你要去做危险的事情，我不拦着你，就没人能拦着你了。”“你怎么了？”

她想起在梦中听到的那一声叹息，她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，却能听出其中深深的无奈。“符媛儿，”他却一把揪住她的胳膊，“你想知道我的底价是不是，不用那么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