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生意上的事情我不从来不过问,你找错人了。”
“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结婚了。”苏简安停下脚步,满脸嘲风,“人以群分,你们都一样卑鄙无耻,难怪臭味投向。”
不是说演恩爱演得很累吗?
眼睛突地瞪大,忘了呼吸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无法动弹。
陆薄言皱着眉看着睡得乱七八糟的苏简安,拿开她的被子:“趴着躺好。”
但实际上,不管是用公式证明他们有多喜欢她的理科男,还是开着小跑手捧空运到A市的鲜花的富二代,她都是一个态度去拒绝,她真的不是在钓更好更有钱的。
陆薄言突然觉得很受用,摸了摸她的头,想收回刚才那句话偶尔,让苏简安喝上上几小杯也是可以的。
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去。
陆薄言正在看文件,从苏简安这个角度看过去,他俊美深邃的五官依然无可挑剔,指间夹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就算低着头,他身上那股让人无法违抗的强大气场也始终萦绕在他身边。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“你傻了啊?有伤口呢!冰什么袋!”江少恺没好气拍了拍她的头,“脸转过来,给你消毒。”
苏简安立刻闭嘴,甜蜜却像开了闸口一样不断地从心底涌出来。
苏简安高高兴兴地装了碗粥进杯子里,插上吸管:“我赶着上班,先走了。”
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。
随后他就离开了,所以洛小夕找来的时候,房间里其实早就只剩下她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