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囧得双颊通红,用力一推陆薄言:“你乱想什么,我们什么都没发生!”
不出所料,陆薄言的目光迅速沉了下去,苏简安暗叫不好,刚要逃跑,陆薄言已经把她拖上床压在了身下。
“那对我呢?”江少恺偏过头来看着她,“对我也没话说?”
于是,苏简安就这么错失了此生唯一的机会。
第二天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陆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。
厨房内,苏简安正在切西红柿,手机突然在围裙的口袋里响了起来,她擦干手拿出来一看,居然是陆薄言。
这样不对,她知道,可这样的陆薄言,她无法抗拒。
陆薄言按住她的肩膀:“你以为躲到被子里就不用吃药了?”
陆薄言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:“我要你帮我打好。”
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。
她不喜欢医院,再说了,她没有生病。
“无所谓。”
她翻开一份文件,是庆典上的活动策划,首先是陆薄言发言,然后是公司的几个高层管理和重要董事,有舞会的环节,上面写着由她和陆薄言来完成开场舞。
“你要用什么方法拆散我们?”苏亦承不阴不阳的说,“陆氏的周年庆可没有网球比赛这个项目。”
“我吃个蛋糕压压惊。”她咽了一个蛋糕,拉着苏简安在客厅坐下,“你们家陆boss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