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自己的手撤回来,“什么问题?”
唯一的线索是,伞先到车子的后排座,再到前排驾驶位。
严妍坐上男人的车。
查案的事他帮不了什么忙。
“你刚才的电话,跟案子有关吗?”严妍问。
“程奕鸣,我恨你……”她紧紧咬唇,唇瓣几乎被咬唇血印。
白雨哪里是来跟她谈谈,纯粹是婆婆给儿媳妇立规矩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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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申儿还活着,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
“申儿,”严妍满脸感激,“我真的特别想跟你说谢谢,如果那天不是你帮我上楼拿鞋子,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……我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……”
祁雪纯没说话,片刻,她在靠墙的两张罗圈椅前停下,弯腰查看。
“凌晨三点多的时候,有人敲门……”
白唐心想,如果真是这样,欧翔反而没有动机。
说,“之前有个叫于思睿的,耗尽心思想对付严妍,也没成功。我觉得,严妍八成已经察觉到什么了。”
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,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,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。
可现在认怂,岂不是丢人到姥姥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