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对方便挂断了电话。
司俊风冷笑:“我告诉你,她手上的镯子是司家的东西。”
不过,他说的这个事,回头她得问问司俊风。
“我说得没错吧,今天你的冤屈被洗清了。”他为她高兴,也有些得意。
临睡前,司俊风问祁雪纯:“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再说话?”
她将谌子心来找她,她去医院恰好替交了医药费等等事情都跟他说了。
“你说能不能呢?”她反问,神色间已不耐,“要不我去别家公司应聘司机吧,如果在别家能胜任,在你这儿肯定没问题。”
她也生气了,凭什么她就要无条件的相信他呢?
司妈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,既不高兴,又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“说吧,”她不以为然,“事到如今,还能有什么更坏的消息呢。”
云楼则静静的站在窗户边。她双眼布满血丝,看来是一直守在病房。
“我愿意为谁工作,这是我的自由,轮不到任何人来干涉。”
祁雪川扶着额头,她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能听到他的声音。
谌子心脸上一红,“司总和祁姐好心留我在这里养伤,先生别乱说。”
面对她的数落,男人只是木着脸,眼神空洞心思飘散,仿佛一个字也听不进去。
疑惑间,酒会的灯光骤然熄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