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气！”符媛儿紧紧抿唇，“本来说好的，我们报社独家跟踪报道一桩连环杀人案，竟然在白唐那儿被卡了！”

程奕鸣挑眉：“干嘛这些惊讶，我们之间发生这种事不是很正常？”

对欧飞的询问陷入了一种“水来土掩”的怪圈，白唐明白，今天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什么。

“记住了。”莉莉嘴上说着，心里却冷笑，不用那东西，怎么可能？

“欧先生做什么工作？”

凌晨四五点的小区，晨跑的人都还没出来，特别的安静。

窗外已是夜色满满。

程奕鸣联系上了李婶。

今天一整天两人都有发消息联系，说的都是一些轻松的话题。

于是她下楼找去。

程奕鸣打来的。

她瞧见自己身上的毛毯，应该是保姆回来过，又出去了。

回答她的，仍然只有浴室哗哗的水声。

“我不延期，”严妍带着哭腔摇头，“我一刻也不要等。”

但有的人会说，也对，你也管不了什么。

所知，傻乎乎的喝下了“不一般”的酒，然后被付哥丢下了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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