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整以暇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?”
穆司爵在许佑宁纠结出答案之前出声,淡淡的说:“我们去了一下顶层。”
阿光沉浸在即将脱单的美好期许里,完全没有意识到,他即将落入许佑宁的陷阱。
“没错,害怕!”苏简安一脸无奈,“西遇从学步到学会走路,走的一直都是平地,楼梯那么陡峭的地方,他再小也知道那是危险的。就算他不怕,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学会走楼梯啊。”
“啊!!”
穆司爵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阿玄,继续在他的伤口上大把大把地撒盐:“回去如果有人问你,怎么受伤的?你可以说是因为嘴贱被我打的。如果你想复仇,我随时可以让你再掉一颗牙齿。”
穆司爵一目十行,只看了三分之一就失去兴趣,把平板丢回去,一脸嫌弃:“这有什么好看?”
上,许佑宁也并没有睡着。
“不是说无聊吗?”穆司爵无视许佑宁的怒气,轻飘飘地打断她,“那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也懒得追究,沉吟了片刻,说:“她是来找你的。”
苏简安看了看手表:“五点半。怎么了?”
不用说,酒是穆司爵的,她只能喝果汁饮料。
两人睡下的时候,远在医院的穆司爵依然咬牙忍着痛苦,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,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。
吃完晚饭,萧芸芸还想多呆一会儿,相宜却突然开始哭闹,苏简安猜小家伙是想回家了,只好先和陆薄言带着相宜回去。
她该说实话呢,还是应该信守对叶落的承诺呢?
“玩笑?”穆司爵眯了眯眼睛,突然一个翻身,把许佑宁压在身下,“来不及了,我当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