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让你播放这个？”严妍问。
“语言从来都是苍白无力的，”白雨太太否定了她的想法，“你真想让思睿开心，得付诸行动。”
但她如果跟程奕鸣通气，的确有考试舞弊的嫌疑。
严妍一愣，立即问：“程朵朵在哪里？”
“你觉得我没这个想法吗？”严妍反问。
“请问程奕鸣是在里面吗？”忽然，门外传来白雨的声音。
严妍俏脸陡红，“白雨太太，我……”
“给你。”他动作神速，已经买来一个雪宝的玩偶，塞到了她手里。
而且她也觉得很美，很喜欢。
“小姐，去哪儿啊？”出租车司机被程奕鸣血呼里拉的模样吓得不轻。
“你是哪个部门的？”保安拦住严妍。
女人带着囡囡往外走，囡囡忽然想起来，嚷道：“熊熊，熊熊……”
“白警官不是让我们等吗？”严妍说道。
“当然。”他笑着。
如果要跟人碰杯，她只能白开水代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