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得到这个女二号？真是贾小姐真心推荐的？贾小姐为什么要推荐你，贾小姐又是听谁的话？”“小妍，晚上有时间吗，我想跟你谈谈。”白雨说道。

“我……”程申儿露出笑脸：“我本来打算出国，办签证耽误了一点时间……现在我不走了。”祁雪纯点点头，“我去汇报了。”

唯一的线索是，伞先到车子的后排座，再到前排驾驶位。“我很好，刚才证明得还不够？”他眼中冷意散去，浮起满满的坏笑。

当他再次出现在酒店走廊时，他已经换上了酒店清洁工的衣服，推着一辆清洁车往前走去。严妍早该想到，符媛儿提到“程子同”，一定跟“程奕鸣”脱不了关系。

却见祁雪纯低下了脸。严妍甜甜一笑，“之前我和他没什么交集，但他一直在追求我，我最近也在考虑。”
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“欧先生，”祁雪纯忽然说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还不说实话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