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没有人注意，穆司爵偏过头在许佑宁耳边说：“专业的检查，我不能帮你做。不过，回家后，我很乐意帮你做一些别的检查。”实在太痛，许佑宁忍不住叫了一声，穆司爵就趁着这个机会越过她的牙关，碾过她的唇瓣，狠狠榨取她的滋味。

她想起离开医院的时候，沈越川一边安排人手护送她，一边告诉她，周姨可能被康瑞城绑架了。阿光拿正烟盒，让烟滑回去，看向沐沐：“为什么？”

许佑宁心虚地“咳”了一声，转移话题：“我再打一次试试看。”许佑宁看着主任，眼泪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。

她忍不住笑出来，半吐槽半调侃：“穆司爵，你的叮嘱还能再‘朴实无华’一点吗？”萧芸芸愣怔了一下，甜蜜的感觉一丝丝地绕上心头。

“就凭”穆司爵看着许佑宁，缓缓地一字一句道，“康瑞城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。”穆司爵知道周姨疼康家那个小鬼，可是今后，周姨应该再也不能看见他了。

许佑宁抢在穆司爵之前开口：“尽兴了吗？”苏亦承的神色一瞬间凝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