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闹得不小,已经完全泄露了,我接到了好多家媒体的电话。”沈越川问,“该怎么说?” 苏简安懵懵的,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?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?
十几分钟后,她的手机响起来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到门外了,苏简安拎起包走到警局门口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的车。 “你要的只是我的话,”苏简安问,“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?我斗不过你,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。放他走,你不用提防他,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 车上备有毯子,陆薄言拿过来裹到苏简安身上,看着她安睡的样子,莫名的觉得平静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沈越川的话难得看见他对着文件皱眉忙得焦头烂额…… “徐伯说你去妈那儿了?”电话一接通陆薄言的声音就传来。
她笑了笑:“我喜欢哥大啊。念了大半个学期我才知道,你也是那里的学生。” 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