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真的哭，小鹿一样的眼睛像水龙头，源源不断地涌出泪水，声音里充斥着晦涩的凄切，就好像有什么痛苦堵在她的心口，她却说不出来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的神色一下子认真起来，“表姐，我今天来，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的。”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她已经不想再一个人承受全部的喜怒哀乐了。

或者说，因为喜欢上沈越川，她才有心欣赏这个世界的风景，发现风景的美妙后，突然就想和沈越川一起去看。

“七哥，”手下报告道，“警方已经发现梁忠的尸体。还有，康瑞城那边，应该很快就会怀疑到他儿子在我们这里。”

穆司爵配合着小鬼盖了一个章：“嗯。”

“你想知道？”穆司爵说，“碰见叶落，你可以试着告诉她，宋季青也是越川的主治医生。记住，不要说宋医生，要说宋季青。”

窗外寒风呼啸，肆意摇动树木的枝叶，逼着人去面对凛冬已经来临的事实。

“你去看谁？”穆司爵问。

“周姨哪有那么神奇的本事。”周姨边摆碗筷边笑着说，“我刚准备煮饭的时候，薄言就打来电话，让我中午做水煮鱼。我以为他要吃呢，结果他说不是，是他太太想吃。”

这一次，萧芸芸出乎意料地听话，点点头，跟着沈越川往穆司爵的别墅走。

萧芸芸好不容易降温的脸又热起来，她推开沈越川跑回房，挑了一套衣服，准备换的时候，才看见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，忙忙胡乱套上衣服。

穆司爵没有否认：“确实，只是……”

许佑宁没转过弯来：“为什么问这个？”

萧芸芸松开苏简安：“那我走了。”

陆薄言降下车窗，看向窗外的苏简安果然，苏简安也在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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