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条？”

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
然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：“你好，请问你认识祁雪纯女士吗？”

“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了，”严妍扫视众人，“股份卖给了程皓玟没关系，只要你们把价格告诉我，我才好跟他谈收购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程皓玟明明有问题，但白唐却不派人盯着他，一直说没有证据，自己不主动去找，怎么会有

昨天她听到别人的议论，一度以为是程奕鸣背后操控。

她一定会后悔，并且再也不会真正的快乐。

“你放开，放开我……”

严妈张了张嘴，有些话到了嘴边，还是咽下去了。

“我没打算请你进去喝咖啡。”祁雪纯冷冷淡淡。

祁雪纯忍不住反驳：“我能去调查，是因为我有想法，你也可以说出你的想法，如果确实有价值，白队也会给你批特权。”

“后砌的墙和原有的墙不一样，会比较容易砸开。”祁雪纯明白他的想法。

严妍来到厨房，严妈即低声说：“贾小姐等你很久了。”

阳光照射下，蓝宝石闪烁着璀璨又低调的光芒。

秦乐点头：“我觉得他们好像有什么事瞒着你。”

“我想来想去，想要拿到证据，只能接近程皓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