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公寓后，她第一件事的确是翻他的外套，想要找出那张字据。

她是站在餐桌边上的，只能沿着餐桌退，退，退到冰箱旁边，再也没地方可退……

“你等一下，”符妈妈在身后追问：“什么时候走？”

程子同何尝不知道。

如此天时地利人和，她还不赶紧走都对不起老天的安排。

“如果一个人的大脑没有受到外伤，强迫他忘记，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
“刚才那几位粉丝已经吹起七级台风了，我再吹一吹，你岂不是要飞上天了！”

欧老点头：“稿子你带来了？”

又说：“我比你们更想知道，于翎飞和老太太在做什么！”

“怎么可能！”她当即反驳，“她差点害我摔跤伤到我的孩子，我怎么能不把事情弄清楚！”

“哎，他哪里来这么多钱？”

“因为，因为……”小泉的神色间掠过一丝慌乱，“反正我就是一种感觉。”

她等着看。

小泉点头，“我已经给程总发消息了，他忙完后应该会赶过来。”

她回到房间里休息，琢磨着明天早上五点起床差不多。

严妍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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