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我们真的误会他了？”申儿妈犹豫不定。“算他聪明，”说起秦乐，他唇边的笑意便隐去，“再死皮赖脸的缠着你，我不担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。”

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“堂堂程大少爷，带个助手不过分吧。”严妍低声回答。

“我好多了。”六婶点头。严妍点点头，神色感激的看了祁雪纯一眼。

顿时，严妍心头五味杂陈，想哭的冲动已经顶到脑门。她太明白“亲眼看到”是什么感觉了，她的脑子里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……

严妍诧异：“程奕鸣拜托你，让祁雪纯离开？”“我去问。”袁子欣撸起袖子，立功心切。

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严妍点头，现在去现场，对她来说确实也有点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