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目光瞬间冷下去。

“沈越川，你什么意思？”萧芸芸直视着沈越川的双眸，就像要直面她和沈越川之间的问题一样，突然开口。

“韵锦。”江烨擦去苏韵锦眼角的泪水，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，像是要给她力量一般，“告诉我，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

萧芸芸没料到事态会这样发展，好几句反驳的话就在唇边，但跟那一阵笑声相比，她的反驳不但苍白无力，反而有欲盖弥彰的味道。

苏亦承迅速串联起整件事情：“因为穆司爵发现了佑宁是卧底，所以他派人去许家搜查证据，导致了许奶奶去世？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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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屑的反问。“怎么？你要帮奶奶挠痒？”

也就是说，当年沈越川父亲遭受的，沈越川可能也要遭受一遍。

不能抖，她不断的警告自己，不能颤抖，绝对不能在康瑞城面前露馅。

萧芸芸往座位里缩了缩，尽量和秦韩拉远距离：“你应该去找他的主治医生，我回答不全面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江烨的声音里透出愧疚，“韵锦，对不起。”

这段时间，高光经常来酒吧，消费不多，但弄得还挺高调，确实是个有钱的主，但跟沈越川秦韩这些人比起来，高光缺了一截品味和素质，一看就知道他不可能融入沈越川和秦韩的圈子。

“你这么牛啊？”萧芸芸笑得灿烂迷人，“那我也实话告诉你吧，我不会报警，不过你还是会死得很难看！”

她看着他们熟悉的脸庞，心空突然空得难受，拳头却越握越紧……

至于穆司爵，还有什么爱情和未来，反正没有可能，也就不需要去想了，想多了也只是白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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