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,38度,比刚才低了一点,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。
更劲爆的是韩若曦和苏简安的对话。
“真巧,我刚好也想告诉警察叔叔你强行入室呢。”许佑宁的笑意里泛着刺骨的冷,“你现在就报啊,顺便多叫两个人来看看我是怎么打到你不|举的!”
苏简安只是想试探,所以声音很轻,熟睡中的陆薄言没有丝毫反应,她放心的松开他的手,替他盖好被子,然后起身。
当时这件事轰动A市一时,众说纷纭,但几天过去就风过无痕,被人遗忘了。
苏简安几乎是用百米冲|刺的速度换了衣服,陆薄言已经发动车子在等她了,性能极好的车子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,苏简安边找手机边问陆薄言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回过头一看,果然是苏简安。
第二天,许佑宁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。
幼稚死了!
但转念一想,事情已经发生了,她去,只是让自己前功尽弃而已。
他闭着眼睛,吻得缠|绵投入,不像是要浅尝辄止。
就像那天他来不及赶到医院拦住苏简安拿掉孩子,今天他来不及留下她。
陆薄言的脸色沉下去:“以后你想看见谁?江少恺?”
而苏亦承在最后一刻赶到,也许就是命中注定。
他几乎能想象苏简安这段时间过的是什么日子。
陆薄言的眸底闪过一抹盛怒,狠狠的把离婚协议掼到茶几上:“你想让我签字?我告诉你,这一辈子,都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