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这么晚了,你还没睡啊?”小陈接起电话时意外极了,犹豫了一下还是问,“怎么办?” 苏简安居然瞒着他,在吃这个。
简直不能更满意了! 她用指尖蹭了一点奶油,点到陆薄言的鼻梁上,笑得很有成就感。
苏简安开了水龙头掩盖哭声,她趴到盥洗台上,手紧紧的捂着胸口,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伤口在哪里。 以前一个月里也有十多天在公寓里一个人睡,但总是很难睡着,很容易醒过来,这两个月他天天在家睡,这种情况变得更加明显起来,他只能借助安眠药。
船只还在河面上晃晃悠悠的前行,相贴的身影隐匿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间,有一种朦朦胧胧的难以言喻的美好。 “请假的理、理由呢?”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。
现在苏简安走了,他的心空了。 涂好药,陆薄言拧上药膏的盖子:“下次小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