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为什么不打个电话?”
他弹了弹她的额头:“打个领带也能走神?”
这半个月以来苏简安休息得都很好,基本一到早上七点就会醒来,相反的是陆薄言,他大有堕|落的迹象,总是拖到最后一秒才不紧不慢的起床。
她要去工作,用工作让自己冷静下来,她不能崩溃,不能被陆薄言发现她很难过。
陆薄言轻声笑了笑,给了苏简安一剂强心针:“帮你请过假了。”
饭局散后,陆薄言上了沈越川的车,沈越川递给他胃药和一瓶矿泉水:“实在不行的话,你回家休息半天吧。”
如果陆薄言也是一位隐藏高手的话,那他藏得简直比苏亦承还深啊!
说完他松开苏简安,径直走进了屋内。
除了她,床上没有第二个人。
洛小夕来不及失望,下意识的就想把门关上。
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。
苏简安想了想,琢磨出一个极大的可能性。
他不用想都知道,现在洛小夕肯定躺在床上悠悠闲闲的晃着小腿,笑得花枝乱颤满脸得意。
洛小夕一把推开苏亦承,转身跑回了宴会厅。
她不禁一愣,苏亦承要回家吃饭,不会就是为了回来试这个馅料,下次包馄饨给她吃吧?
苏简安看了看自己的病chuang,一米二宽,虽然说不是很大,但让陆薄言躺上来还是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