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，一个声音打断她的思绪，“你再这样盯着别的男人，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你带出去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案头放着一本她搁置很久的悬疑小说。

莫小沫来到纪露露面前，将自己的测试卷放下，“你可以找其他同学再看看分数对不对。”

说，你们从来没把莫小沫当成朋友？”

嗨，又见面了，她在心里跟它打招呼，你没想到吧，其实我也没想到。

片刻，审讯室的门被推开，白唐走了进来。

几个长辈互相交换眼神，示意最年长的开口：“蒋文，我们知道你人好，但司云治病的事情不能耽误，你们……”

司俊风不屑：“小孩子的游戏，谁跟你玩。喝酒。”

祁雪纯猛地睁开眼，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
“尤娜要离开A市，不，是要出国，上午十点半的飞机！”

“在审讯室里对警察撒谎，没罪也变有罪了。”

“我……我想去看看爷爷，跟他单独谈谈。”

走了两步，司妈立即压低声音对祁雪纯说道：“二姑妈和正常人不一样，你别靠她太近。”

如果这些年来，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，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
她是不是看出他和程申儿关系不一般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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