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转身：“你早就知道！”

寒冬已过，温度上来了，河面开始融化，尸体便慢慢浮上来，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，然后报警。

程皓玟信步走进，已经将衣服整理得妥妥当当，之前洗手间的事，似乎完全没发生过。

严妍眼中怒火燃烧，“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，他看错人了。”

她这才反应过来，原来厨房有人。

“买角色？”

因为不是真的，所以他没提。

严妍好笑，“该说的，不该说的，你说的都不少。”

车子缓缓停下。

严妍：……

符媛儿取笑程子同，他和程奕鸣之所以关系不错，因为两人都是情种。

“我觉得我这样做，既能实现我的愿望，又顺便能帮到你，为什么不可以呢？”她柔唇轻撇，眼泪又要掉下来了。

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
她们商量半天，想出一个当众扒下严妍身上衣服的法子。

六婶也叹气，但语调已然缓和，“我当时一时间想不开……现在好了，奕鸣愿意回来主事，我也有了盼头。”

“我只是各方面了解情况，”祁雪纯打断他的话，“有些细节是嫌犯也注意不到的，但往往也是破案的关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