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觉得肺里有什么东西塞着,堵得他胸口剧烈起伏:“你希望我喜欢她?” 他替她拉好被子,坐到床不远处的沙发上,看着熟睡的苏简安,陷入了沉思。
感觉却如同他的半个世界都被她填满。 看她俨然是面对悬案的表情,陆薄言柔声哄:“听话,一口气喝下去,不会很苦。”
“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?”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“怎么会被打?” 陆薄言气定神闲:“你要是当真了,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。”
沉睡的苏简安似乎是察觉到了陆薄言的目光,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,眼睛缓缓睁开来。 找来徐伯问,徐伯说:“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。”
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 咦?原来他醉了这么好骗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