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拉过被子给苏简安盖好,自己却没有要躺下的迹象,苏简安扯了扯他的衣服,“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?” 唐玉兰端着热好的汤进来,就看见陆薄言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。
这起严重的交通事故最终被判定为意外,肇事车子暂时性刹车失灵才会撞上他父亲的车,而服罪的人不是康瑞城,是一个中年男子。 偏偏某人还是一副心安理得的餍足样,苏简安瞪了他一眼,“以后不许再跟我哥喝酒了。”
为了不影响胎儿,不能打针,也不能用药来止吐,苏简安只能这样硬生生的熬到不吐。 闭了闭眼,试图让自己清醒,头晕目眩的感觉却越来越严重,他的理智和意识正在被一寸一寸的吞噬。
那个时候,但凡他对自己有一点信心,就能察觉苏简安对他的感情,不至于闹出那么多波折。 一切妥当,已经将近十点,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侧脸,突然生出恶作剧的心思,靠得他很近的讲话,气息如数熨帖在他的脖颈侧边。
“越川调查得还不够彻底啊。”苏亦承叹口气,“这段时间,简安一直在住院。” 这句话,自从来到法国后,苏简安已经说了不下三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