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微微点头:“试完菜不要乱跑,我下班了来接你。” 不止是背脊,这下苏简安连脚底都发寒了,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生气了,只能过去抱住他:“不是。我们在家呢,我能走去哪儿?”
苏简安手上的奶茶还有一点余温,她微微仰起脖子喝了一口,眼前突然出现两个陌生的男人。 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
“但法医……确实不怎么配得上陆薄言啊,看她的气质,我以为她搞艺术的呢……” 苏简安以为是佣人,可进来的人是陆薄言。
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。 陆薄言本来可以不管她,却还是带她来看医生。如果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,那这些关心都是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里她白白赚来的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追过你的人,你不记得?” 哎?他是在跟她说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