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定睛看清了萧芸芸，吐口气，走过来，萧芸芸在她手上轻擦拭。

车内没有人了，沈越川从另一边打开车门往里看，“有血。”

警员咬了咬牙，“不肯配合，想想你以前是干什么的，苏雪莉，一定要我把话说得难听才肯开口？”

陆薄言身上多了一些凛然气息，从办公桌前起身，他走过办公桌前看了看沈越川，“康瑞城恐怕是把自己的记忆复制给了这个人，试图命令那个男人按照他的想法行事。”

陆薄言看向道路两侧的黑暗，“他喜欢看他的敌人在他手里出事，欣赏他们被他算计的样子。”

唐甜甜回头看向诊室，环顾一周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
陆薄言喉间发出淡笑，他把车开在了那辆车和威尔斯的车之间。

一行人回到酒店，各自回了房间，过了个把小时再出门，他们换好了去酒会的礼服。

威尔斯看向陆薄言，后者面色冷厉严峻。

客厅还有人，唐甜甜听到苏简安、许佑宁和洛小夕的说话声。

萧芸芸觉得有点眼熟，但没有多想，沈越川好奇地问她，“跟唐医生说了什么？”

“这里不安全，我们先走。”

许佑宁往门口看，忙说一句，“一会儿有人进来了。”

“你可以把这个女人看作查理夫人的保镖，她品行端正，身手了得。”

威尔斯和唐甜甜坐在后座，司机开着开着突然停了车。

“薄言，我申请明天请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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