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体是哪里不对劲……等她洗完澡出来，他就知道了。

但是，就像洛小夕说的，这是她的私事，只要这件事没有影响到她的学习，学校就不能管她。

正常来说，洛小夕不会突然蹦出一个这么奇怪的问题。

唐玉兰听完，倒是不意外，说：“康瑞城会轻易承认自己的罪行，那才真的有古怪。”顿了顿，接着问，“康瑞城现在还在警察局吗？他还是否认一切，什么都不说？”

康瑞城维持着这个动作，在床边站了一会儿，最终还是替沐沐调整好睡姿，给他盖好被子。

“……”小姑娘这回听懂了，使劲亲了亲陆薄言的脸，亲完了嘟着嘴巴，一脸不高兴的样子，大概是觉得大人的心思太复杂了。

一念之差，做错事的人是洪庆。佟清只是一个家属，一个病人，陆薄言实在想不出为难她的理由。

陆薄言确定没什么遗漏了，没有再说话。

这是沈越川自己给自己备注的。

穆司爵半蹲下来，和小相宜保持平视，说：“叔叔先带弟弟回家，下次再抱你，好不好？”

康瑞城做梦也想不到，唐局长竟然“油盐不进”，完全不为他的话所动。

陆薄言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说：“爸爸爱你。”

苏简安关了火，沉吟了片刻，还是问：“你和司爵他们商量得怎么样？”

洛小夕怔住。

康瑞城更加意外了，睨了唐局长一眼：“十五年前这么久远？什么事情？”

没想到，这一次，陆薄言竟然出乎意料的好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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