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甘愿当替身？”颜启又问道。

“我……我不怪你……”终于，他听清楚女人的声音。

然后替她发了一个朋友圈：这里的风景也不错。配九宫格图片。

她从服务员手中拿过一支筷子，单手将它折断。

她没有直接去公司，是因为她拿不准程木樱会不会帮她。

莱昂苦笑，他一直都愿意帮她，但他没想到，她终于愿意求助他时，竟然是要他亲手将她送上一个未知结果的手术台。

可是到了最后，是他把她赶走了。

她太聪明了，他的失态一定会被她看穿，但目前正在进行手术的秘密，不能让她知道。

他回到司家，只见司妈坐在沙发上抹眼泪，程申儿在一旁柔声哄劝。

他不是没勇气，只是他一个人，程家人不会让他进门，更别提见到她。

检查结束后，路医生对她说道：“淤血的面积比以前缩小了，但它的位置更深了。它在一点点往你的大脑里渗透。”

她心里高兴，如果她真想起来，婚礼当日的新娘是程申儿，不跟司俊风吵崩才怪。

司俊风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，“你小心。”

“医生说什么？”司妈催问。

祁雪纯没再问了，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，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
韩目棠看着她，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资料。